听别人说过有人会喜欢喝酒后的感觉,喝醉后什麽话都能说的出来,可能是给人的感觉更真实了些...心情也会变好,平常压抑着的实话也会倾巢而出,就彷彿待在洞裡的也人遇见了光明,好像是真正释放了自我迎来了救赎。
有人喜欢唱歌,但唱着唱的就哭了,莫名的就哭了。
醉眼看花花尤美,可怜醉眼免不长。
难怪有人醉了啥都看不清辣,母.猪赛貂蝉。
墨江还记得要说刷牙,脑裡沉甸甸的,重,微醺,半晕,他还能看清楚东西,那酒本就不烈,只是喝了两大杯...超过了预期的量,可他又不想把酒给冰镇,这酒上次他冰镇过一次,口感没这麽好。
"真是的...下次绝对不喝这麽多了,搞死我了。"
他在楼下灌了一大杯水,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走上阶梯,把手放进口袋裡搅了搅,眉头一皱,手机去哪了?
墨江挠了太阳穴附近,然后打开门,打了哈欠,关门,可转过头就看见林珑黑着脸拿着他的手机死盯着不放,他搔搔头,把眼睛给睁大...
----好了,至少清醒些了。
"怎麽了吗?"
他问,然后把地上的东西给收拾了,坐到椅子上把开机的笔电给睡眠,最后扑倒在床上,还来了个咸鱼翻身。
"许茹欣是谁?"
听闻此言,他下意识的就要回答不知道,可脑裡还有那麽点印象,过了几秒才憋出几个字:
"班上女公关。"
然后他又像是了解了什麽似的,握拳击向另一手的掌心,"我知道了,是联谊的事情对吧,妳帮我和他们说老子不去,问了多少次了真的是,也不看看那地点和住家就是两个方向,不顺路去个毛线..."
"如果顺路你会去?"
"当然不会,家裡就有...呃...害,妳当做没听到吧。"
墨江打了个哈欠,脑裡昏沉沉的,但身子却满满的动力,让他有些无法控制,所以他选择一动不动的,就这麽睡去也挺好。
林珑听见后方的哈欠声,微微颦眉,然后把要回復的讯息打完后发送,她平常看了看墨江怎麽回復别人,自然也就学会了....不过总觉得哪裡怪怪的。
她转过头,发现墨江也在看着她,不过脸好像有那麽点红,于是她低头瞟了眼自己的胸口,顿时明白这是怎麽回事。
可她也没有害羞,只是心裡有些不平衡,因为墨江没把句子说完整。
"家裡有什麽?"
见到墨江转过头去,林珑用脚推了推墨江,没反应,只得鼓着双颊把灯先给关了,猫眼在黑暗中能看清东西,她悄悄地靠近墨江,吐着热气轻声询问。
墨江嘴角抽搐了下,但他只能在黑暗中看见那璀璨的双眸,夜明珠似的在一片暗夜中黯然流转,他想坐起身子,却被林珑给推了回去,他一脸不解:
"呃..."
"家裡有什麽?"
她又问了一次,不过话裡似乎有话。
"有...有猫娘,很漂亮的猫娘,嗯。"
他脑子也晕,话也没办法说的很完整,"很可爱,还有...明明手机裡没有其他东西还会去看...呃...喔,今天还吃醋来着....唉呦,别打,我头晕啊。"
"谁吃醋了,我没有吃醋,我这是在担心....吃醋什麽的不可能的..."
她狠狠的给了墨江一拳,然后林珑也挺鬱闷,吃醋,好像是真的吃醋...至少在旁人眼底是这样,那肯定是差不了多远,那她怎麽会变成这样...
是了,肯定是墨江的缘故,他身上的气味好闻多了,也比其他臭男人好,至少墨江是真的对她挺好的...如果在这时候趁着他酒还没完全醒之前下手的话...
嘶...
她倒抽了口气,她什麽时候这麽勇了?
可是她自己的身子也有些燥热难耐,既然如此,那还不如...
对,既然是她的东西那就该自己处理,而不是让给其他人...
"墨江,抱我。"
"啊?"
"我不想说第二遍。"
又是命令式语气...等等,这是什麽情况?他茫然的抬起头,阴冷的白月光从外头打了进来,打在她那清艳脱俗的面容上,轻浅的红酡,让他咽下了口水,可手却不自主的揽上她那柳腰,然后在她的点头后这才一把将娇柔的身躯拥入怀中,一股淡淡的橘子味随着发丝儿缓慢接近而窜入鼻尖,脑裡只剩下飘然之感。
"唔,有点痒....."
"抱歉..."
"别抱歉了,近一点,你啊,是不是蠢?"
感受着后方墨江抱住自己在颈子旁轻轻呼吸并带着微温酒气,林珑轻叹口气也没有多排斥,小嘴微张便对着他的耳根子就是一口热气吹去。
混着独特的橘子味气息,这种感觉让墨江浑身各处打了个机灵,脑裡顿时清明了些,鸡皮疙瘩也不由自主了冒了出来。
"林珑,妳在干什麽?妳..."
没等墨江说完,林珑也丝毫没有想要给墨江说下去的时间,转过身静静地与他平视,只是伸手轻轻地搂着他的脖颈,把大腿给压了上去,用最单纯的方式想让墨江主动一些。
可是墨江那性子林珑也很清楚啊,她不说墨江哪裡敢做?她也纳闷啊,明明都做好了准备,却出了个差错...
那还不如她主动点,反正这小奶狗又跑不掉。
她瞟了眼自己大腿底下的鼓胀,心裡顿时生起了无名火,她必须得报復。
"别动啊,在这麽下去的话....要不我去消消火,还是不要这样..."
话落,墨江迷濛的瞟了眼木门,想要松开抱住窈窕身躯的手,而林珑一察觉到他想到松开自己之后便应是贴了上去口气如兰的悄声说道:
"抱紧我,别松开。"
呼着热气,忽然觉得下身寂寞难耐的...咳咳,是燥热难耐的林珑将腿给收了回来,把墨江的手拉了过来用腿给夹住,埋入墨江怀裡的小脑袋轻轻的仰了起来,看着他的双眼微微起唇,半张,用手指黏了些生津在墨江的唇上涂满,粉嫩的小舌间儿也轻轻地舔舐着嘴唇。
墨江懵了,如果说现在这种情况不是他自己正在做梦,那就是这猫娘就是在勾引他...如果不是赤裸裸的诱惑的话,那还不如直接给他来隻柴犬狠狠给他一棒。
"消火?嗯?"
就算墨江脑子再愚钝、再头晕甚麽的也不能当作是藉口了,他自个儿门清的很,他自己也明白如果她不肯的话,那他就不会去动作...
可当这种机会一来,他又退缩了。
而见到墨江又迴避了眼神,林珑轻叹口气,用力咬了口银牙,摇摇头,随后就像是农民翻身做主人似的拿捏墨江刚才还搂着自己的两手手腕,直接骑在了他身上。
"不让你去,看着我就好。"
"都是你害的。"
谁让你让我这麽不放心,而且....
语落,在墨江一脸懵逼微皱着眉头的疑惑眼神下,她俯身咬了下他的肩膀,但可能又觉得这样太过软弱,最后还是吻上他的唇。
他的气息是多麽浑厚,短促的炙热,四目相接,汹涌的鼻息不断打在她脸上,交融连绵,林珑刚刚泛起的不满一下子就忘了个彻底,不过她还记得可不能就这麽放过他...
他的气息让她迷恋,让她身心纠结,她把手指给插近他与枕头间的缝隙,将他狠狠与自己更加拉近。
两人颇为青涩的不停的又即又离,没有任何技巧,就只是纯粹的唇齿碰撞,渐慢,墨江的手缓缓向上探索,她抖了下身子,把他的手给拨了下去,唇分,垂连着一条延绵颀长的晶丝。
"我还没准你摸。"
"我...."
"唔...腿麻了。"
桃脸凝红的抬起脸庞,感受着如浪潮般打在脸上的炙热,一双静止水的潭眸早已被羞涩和盈盈秋水佔据,对视一眼都令人心痒难耐春色逶迤。
可墨江的理智早已几乎被消磨殆尽,但他还是狠狠的掐了他自己一把----可这时候他还是有个想法,倒不如就这麽睡过去好了,头晕,燥热,两种混杂后变成了大杂烩,要睡不得,要醒不能...
但林珑只是瞟了眼墨江的帐篷,既然上膛了就别消火了,冷静个屁!
"夜还很长,你不要这麽急...这衣服有点碍事了,可以帮我吗?"
薄唇微张,林珑双手撑着墨江的胸膛眼底如黏稠泥潭直勾勾的盯着他的双眸,语气裡没有逼迫意味,可身后的尾巴不知为何甩的飞快,发出几道咻声后暂时不动,就好像是一但他说出的话不符她心意就会被尾巴鞭打似的...
这种诡异情况墨江也只好乖乖点头说解,现在也没有其他答案了,除非想二弟不保。
"我...帮。"
有些尴尬,但因为脑子一热也就这麽上头,可他也没有直接上却为她宽衣解绑,这很明显的还得看她意思啊,而且她一言不和就拿自己的二弟开刀,再说了现在这挖了个火坑就是在等他跳呢,而且这紧绷程度明显再更上一个台阶。
俯身再次朝墨江颈边呼了口气,林珑的小嘴靠在他的耳垂边轻咬了下,等墨江的脸再次纠结的瞬间,这才调戏似的说道:
"嗯~老实说我就很喜欢你的那个表情~"
此话一出,墨江便察觉到鼻头有些痒痒的,但还是强行忍了下来,他很清楚现在都得按照林珑所说的来做...她说的很对,夜还很长...
可是他心裏有成千上亿隻蚂蚁在游走啃咬,这就算不痛估计也丧失感觉了吧。
如果打一顿的话应该可以喵很久吧?
----可终归敢说不敢做,他就是个...
伸手缓缓的伸向她的身后,可却被那小手给拉至身侧,然后就听到林珑的嗤笑声。
他咬了下舌尖,抚过冰凉的胴体,被她细心绑好的蝴蝶结一个个解下。
解开胸下的最后一个结,紧接着就是林珑朝他了个媚眼后,缓缓的,顺着林珑那白璧无瑕的霜肤滑落。
就在看的见那美妙描绘,与此时此刻的墨江根本就是箭在弦上发而不得的场面。
而林珑怎麽不知道做为一个男人的难受啊,她可了解了,她想要的就是墨江不断恳求她然后臣服于她的情感,继续在边缘反复试探。
如果连一个男人都拿捏不好,那她这隻猫娘也不用当了,洗洗睡吧。
"我说啊,只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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